第二天,我办理出院手续准备离开时,恰巧撞见陈牧也扶着桐桐。桐桐一见我,
便假装要挣脱陈牧也的搀扶,走过来拉住我的手。“谢谢姐姐,多亏你救我,
都怪我身体不好。”陈牧也却拉着沐桐的手,狠狠甩开了我。“别跟她道谢,她不配,
她不过是你的血包罢了。”沐桐娇嗔地责怪道:“阿生,怎么能这么说话呢?
”“姐姐会生气的哦。”说着,她还挑衅地瞥了我一眼。我沉默不语,转身默默离开。
厌食症让我食欲缺乏,连那个鸡蛋都让我觉得如鲠在喉,此刻心里更是难受。
我跌跌撞撞回到家,想从冰箱里拿杯冰水来缓解胃里的恶心。
却在餐桌上看见了我为陈牧也亲手制作的婚戒。此刻,它被随意地丢在餐桌上,孤零零的,
仿佛已被遗弃。我觉得自己的命运与它何其相似,迟早也会被抛弃。我捡起婚戒,放在手心,
即便陈牧也不要,我也想好好珍藏,毕竟它出自我的手。这时,沐桐发来信息。“姐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