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蛇毒蔓延,我会不会死啊?”他握着林声声的手深情道:“声声别怕!
我可以带你去京城最好的医院!一定会保下你的命!”他转而不耐烦地看向我,
“现在立刻给声声处理蛇毒!”我看了一下林声声的脚踝,不禁冷笑。“你笑什么?
”我看向付昭予,“你赶紧送去京城吧,再晚一点,林声声的伤口就愈合了。”付昭予追问,
我不耐烦地给了他一个解释。“毒蛇的咬伤是两个血孔,无毒蛇是一圈齿痕。
林声声的伤口就是无毒蛇咬的,在我们村随便弄点药草搓一搓就没事了。”付昭予松了口气,
可林声声的哭声更大了。她突然开始跪地求饶。“苏晴姐我错了!你不要放蛇咬我!
”下一秒,村长带着村民急匆匆地赶来,隔着老远大声斥骂我。“苏家丫头,你好狠的心!
来人!把她给我抓起来丢进蛇窝里!”看着付昭予怀中的林声声露出得意的笑容,我便知道。
她也重生了。相熟的村民们强行夺走了我的柴刀,用绳索将我的上半身捆紧丢在一旁。
林声声踢翻我的背篓,扬声道:“阿公阿叔,她一定是想去北坡那边采红花,
用来给守村人堕胎!”话音刚落,全村人看我的眼神如视恶鬼。
平时对我们姐妹俩照顾有加的古大婶狠狠啐了我一口。“想不到啊!老娘平日这么疼你,
你竟然要做出毁掉全村的事!真是造孽啊!”经常给我家修屋顶的宋大叔唉声叹气。
“你这不是在帮你妹妹,而是在害全村人啊!”这与前世一模一样的话语,
让我不禁觉得可笑。今年山洪频发,我们阿贺村最容易受到波及。
我为了保下全村人不用遭受村毁人亡的灾难,在外抗洪了整整六个月!
带着抗洪英雄的头衔回村,却遭受了这样的折辱。我大声反驳他们的话。
“你们这是封建迷信!村长你可是进市里学习过马克思主义的,
怎么能带领村民宣传这样的糟粕思想呢?”“啪!”下一秒,
不知谁的手狠狠扇在了我的脸上。“你懂个屁!俺们,只要钱!
”这一句仿佛点燃了全村人的怒火,斥骂和拳脚通通向我袭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