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谢清露心疼地给他揉太阳穴。赵父赵母忙安抚他,拉着我出去了。“辰歌,你也看到了,
医生说新越脑子里面有淤血,压迫了记忆系统。”我心里翻了个白眼,我看是脑子有泡。
“他以前和露露关系就好,现下他以为露露才是他未婚妻,你看……”我哽咽捂唇,
“怎么会这样?但我不会离开他的,我会等着他好。
”“医生说强行刺激可能会导致记忆混乱,以后精神出现问题。”我张了张口,
“你们的意思是……”“就先这样吧,顺着新越来,不要刺激他。
”“那一月后的婚礼怎么办?”“到时候再说吧。”他们转身要走,我拉住赵母,
“可是你们答应我的东西呢,如果不能结婚,你们会给我吗?”他们对视一眼,
和蔼地笑起来,“辰歌,我们肯定不会骗你的,但是新越这个情况,我们也没办法。
”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我眼神暗了暗。我爸妈和他们是一个村子出去创业的,
但事业刚起步,我爸妈却出车祸去世了。直到公司再次出事,他们找到我,
想让我拯救这个公司,说里面也有我爸妈的心血。并承诺和他儿子结婚后,
给我公司的20%股份。我揉了揉额头,果然不该相信他们的。我走到角落,
拨出去一个号码。“喂,霍老太太吗?我答应你的请求,时间……就定在下个月吧。
”3霍老太太跟我说,霍琛从小父母双亡,性格本来就比较孤僻。车祸失明后,他郁郁寡欢,
又被刺激想起小时候和父母的那场车祸,患了失语症。这么多年,他不愿治疗,
只把自己锁在屋里,只偶尔练琴让人觉得还有点人味。她找过医生,也寻了不少偏方,
都没有用。听人说,我具有带来好运的体质,哪怕有一丝可能,她也想试试。
我看着眼前色调沉重的黑色房门,深吸口气,推门进去。哪怕是大白天,里面也是一片漆黑,
我伸手摁亮了灯,床上的人似乎感应到了,微蹙起眉,但一句话也没有说。这一天,
我就坐在他旁边,在淘宝下单。“这个蓝色窗帘怎么样?唔算了,还是粉色吧,我喜欢。
”“...